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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赵行谦由人领着进到倚朱楼,侍卫说:“请大人稍待。”他纵然满腹狐疑,但书生儒气令他很沉得住气,不管面对的是谁,都能保持良好的修养。
    赵行谦耐心地候在廊,阁里蓦地传出女的尖叫,充满惊恐凄厉,在赵行谦心头狠捏一把,他到底怀着圣人之善,而这声尖叫又实在太可怜了些。
    他垂下眼睛,想起以前那些与李绍寻欢的女人,又陡然冷笑一声。
    声音断断续续,媚人的软叫夹杂着痛苦的呻吟,听得出是极致的痛苦,又极致的欢愉。
    李慕仪眼睛发红,泪水不住地往外淌,却不肯伏低,李绍亲她,她就咬,咬得他唇上流血。他怒极反笑,愈发粗暴地对她。
    李绍将腰间的镶珠玉带抽出来,牢牢缚住她的脖,牵兽儿一样扯紧。李慕仪去揪扯,两只手很快被李绍反剪。
    他捉了一壶酒来,往她嘴里灌,李慕仪不算海量,这酒又出奇的烈,不消片刻,手脚都轻了,意识软绵绵的,可教李绍钳制的身体仍在疼。
    李慕仪颤着唇痛苦呜咽,可交合纠缠不曾有一刻休止。清冽的酒水浇在李慕仪的腰窝,激得她浑身颤抖,李绍低头将那烈酒寸寸吮净,最后啃咬在李慕仪的肩头。
    李慕仪紧蹙秀眉,额上的发被汗打湿。两人的情事不像男欢女爱,更像是一场雌伏雄起的搏斗,奈何李绍肌肉里的力量太过浑厚磅礴,李慕仪柔水一样的躯体又太过温软了些,到最后她已精疲力尽,眼里褪去方才因怒火燃起的光亮,唯留一片冰冷的死寂。
    赵行谦听着阁里的动静,有几声听入耳,蓦地觉出些熟悉感。莫须有的感觉逐渐在沉默放大、滋生,他开始坐立不安,往门口走了一步,侍卫就将他拦下。
    “请大人稍作等候。”侍卫木脸警告。
    赵行谦扬声又请示了一句,仍不得回应。
    李绍的粗暴,在她雪白的胴体上留下零星嫣红痕迹,他发了疯一样按住李慕仪,秀美的侧脸陷入榻,以至于李绍看不见她的神情,只低着头专心重重顶撞着。
    失了情欲的女人连身体都不再愿意取悦他,她开始生涩疼痛,觉不出快意,李绍心底里积蓄的沉郁终于在这等拒绝爆发,他一巴掌打在李慕仪的臀上,揉捏把玩。
    李绍深呼了一声,将李慕仪丢到地上,一手牵住腰带,扯她跪坐到腿间,低眉凝望着,命令道:“舔干净。”
    他按着李慕仪低下头,将阳物抵进她的口,反复几下,她吮去上头残留的白浊。李绍又摩挲着她的嘴唇,轻声说:“乖,咽下去……”
    手指顺着下巴,往下抚过颈,他感觉到她的喉咙里滚了一滚,心尖过一阵酥麻。他扯下腰带,低头吻住李慕仪,唇瓣一触即分,“还敢咬我么?”
    李慕仪浑浑噩噩的,烈酒催得她脑似团乱麻,早不知李绍在说什么。她迷茫时露出无辜的眼神,迷离恍惚地望着他,也不回答。
    李绍见她醉得不轻,饶有兴致,“是要本王,还是要赵行谦?”
    她长久不说话,团伏在他膝上,李绍心软下三分,将李慕仪抱进怀来。情欲褪去后,她身上凉得像浸了水,李绍这才记起她尚且伤着风寒,扯了自己的外袍,将李慕仪裹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