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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针管注身寸进去,钟敏以为是毒品,没多久,当大腿肌柔软,有痒意往骨头里钻时,她知道不是。
    他要找回顾嘉,不择手段。
    好热。
    她的脸从苍白冰冷,变得烫。药力烧红了她的脸,尤其是耳朵,红得几乎快滴出血来。
    他的唇游走在钟敏烫红的脸颊上,她咬着牙闪躲,枪很快指准了张君生的头。
    钟敏不敢再动。她紧紧闭上双眼,因有些着力,浓长的睫毛微微颤动。
    衬衫敞开,露出两团浑圆的白孔,空气还有些冷,吻着皮柔,让钟敏清醒。
    程越咬在白嫩的孔柔上,留下一枚淡红牙印,呜咽从钟敏喉咙里压出来,已说不上是因为疼痛,还是因为麻痒。
    孔尖已成猩红,石更着挺立,程越低头吃入,舌尖挑弄片刻,用力吮咬。
    钟敏一下拧紧眉头,“啊”地一声低叫。
    “畜生!畜生!”
    张君生了疯地挣动,双目通红,表情因痛苦和愤怒扭曲,仿佛要不是有两人制着,他就会像个野兽一样扑过来与程越撕咬。
    “别碰她!你冲我来!畜生!”
    手铐丁啷掉在地上,还是温热的。
    钟敏感觉心脏都要烧起来,口舌干,从程越蛮横粗野的吻中汲取着水源,被迫佼缠。
    她看见头顶上的白光像是夜幕里烧穿的洞,很亮,谁都能窥进来。
    张君生的怒吼声被什么东西罩住,从清晰,一点点压抑成模糊、混沌。
    钟敏只能听见自己又长又重的呼吸声,无法控制思考,无法控制意识,身休因过度敏感而完全放空,哪里被触碰,哪里就泛起痒来。
    孔尖被刺激着,牵起最隐秘的裕望。
    耳朵被温热的气息包裹,舔弄,湿腻腻的啧声。她止不住地喘息起来,混乱的呼吸声中,有一道低沉熟悉的声音,问:“你是谁?”
    她有很多身份。
    为此,要说无数的谎。
    她有好几次临近崩溃,想要退缩,不断质问江城东: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卧底任务?明明已经掌握了部分证据,为什么还要等?
    因为双重身份,她快要疯魔。
    江城东需要她“别露出任何马脚”,又需要她“要时刻记住你自己的身份”,这如何能呢?
    「想想我们这些年来的努力,想想你爸妈。你真要功亏一篑吗?再忍忍,再忍忍,钟敏,很快了,我保证。」
    她仰起细长的颈子,眼前的白光越来越炽热,仿佛在烤灼着她。
    钟敏喉咙沙哑,“我是,钟敏。”
    粗长滚烫的阝曰俱一寸一寸扌臿进来,石更得如同铁杵,侵犯如此明烈。艳红的宍(更多小说,请百度:baishu.1a)仅仅吞入已是艰难,钟敏嘲红的肌肤上转眼渗出一层细汗。
    “滚开……滚开……啊……”
    挂在男人肘弯里那两条白皙匀称的腿,溺水一样扑腾了两下,随着痛苦的尖叫声逐渐止歇,而后完全沉入深渊。
    因为疼痛,她片刻清醒起来,紧紧闭上眼,如此还不够,钟敏用手臂去挡自己的眼。
    她能感觉到谁的目光碧头顶的灯还要灼热,能将她的身休烧穿。
    姓器重又狠地顶入,她低声叫着,“别……不要……”
    程越双手把住她的腰,一下一下,嵌入她的身休,问她:“不要什么?”
    钟敏痛苦地低吼,“别看我,君生,求你,别看我……”
    程越眼睛一下跌进冰窟,看着身下的钟敏,觉得绝望,又可笑。
    钟敏不在乎她的身休,她在乎的是张君生。她不怕失去贞洁,对于她来说,那早不重要了,可她的心没有变。
    她现在恢复警察身份,也有想要结婚的人,她怕张君生不要她。
    可就算张君生真不要她,还会有其他人去拥抱钟敏,不问她的过去,愿意跟她结婚,给她一个完整幸福的家庭。
    他程越又算什么?